道:“操,她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样子,好像咱们不去给她披麻戴孝坟前三叩首就有多大罪过似的,再说你本身不就想让她一死了之,不再给你添麻烦么,现在刚好她死了,不正如了你心愿不就是死个女表子么,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猛地抬起手,迅雷不及掩耳般将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用尽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抽完她,我怔怔的盯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她则傻傻的张大嘴巴看着我。
两秒过后,一直以嬉皮笑脸着称,号称自己是上海扛把子的人事娘们眼睛通红,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她不再吵闹,不再谩骂,而是死死盯着我,眼神仿佛锋利的刀子。
我看着她,又看着自己的手,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打女人了我打女人了我打女人了
而且打的还是人事娘们
我这下真成混蛋了
可是,我却没有立即给她道歉,也没有说任何软话,而是毫不妥协的盯着她。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但我当时就是那么做的。
时间仿佛停止,我们两个像两只公鸡一样站在这条不知名的街道上,我盯着她,她盯着我,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个巴掌印,可每个人的心,却如死水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