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愣,陈白露红着脸白我一眼:“啊什么,你真欠我一条命。”
我笑着说,“那我要怎么才能还上。”
陈白露抿着嘴唇犹豫一下,说:“亲我一下。”
我站起来隔着桌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她又说:“不够。”
我又亲了一下,她继续说:“不够”
酒精让我脑袋昏沉沉的,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又亲了一下,结果这次她抱着我的脑袋,再也不撒手了。
夜渐渐深了,桌子上的红蜡烛逐渐燃烧殆尽,最终忽闪忽闪的熄灭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漆,可这片漆,却刚好成了她和我之间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