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想法不谋而合的是那些长途奔袭几千公里的医生,他们的建议也是拉到大医院做检查。我们镇上的医院设备太简陋,有一些高精尖的检查都做不了,没办法下结论。从目前的病情来看,哥哥只是心肺功能衰弱而已。
至于疼痛的原因,这些内科专家们也不敢断然下定论。
说做就做,他们当即将我哥哥从病房内推出来装上救护车。原本救护车的司机因为过于疲劳,萝卜给他两千块钱让他在我们当地休息,等回头自己坐车回去。我们又找了一个司机,我爸妈以及萝卜我们上车,赶回去。
坐在救护车的车厢里,看着躺在床上冲我傻笑的哥哥,我的眼角有些潮湿。
哥哥比我高足足十厘米,有一米九几,躺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有些憋屈。
这段时间的久病让他嘴唇干瘪,脸色蜡黄说不出话,但见到我他十分高兴,一直对我傻笑。
忽然,哥哥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伸手想要给我。
我赶紧伸手接着,哥哥展开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大白兔奶糖。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
我俩小时候最喜欢吃糖,每次过年的时候,我就带着哥哥挨家挨户讨糖吃。但因为这地方人穷,一般都是给些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