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说什么,我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谢谢赵哥提点,”我礼貌地道谢,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人再给我戏拍了,
索性回去吧,跟端戈好好想想对策,到房间的时候,端戈已经回来了,站在窗边抽烟,印象里端戈是很少抽烟的,我合上房门,端戈转头,
“你回来啦,”端戈的声音有些沙哑,右眼下方和嘴角都有着淤青,
我连忙上前,“你怎么了,被打了,谁,”我扶她坐到床边,如果跟今天封我的人是同一个,我跟他拼命,我也不会饶过他,
“别担心,今天一天没开张,末了没忍住,跟一戏头吵架,”端戈掐掉烟头,逞强地笑了笑,
“你也一天没有戏,”心里的不安加重了几分,
“也的意思是,”端戈眯着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们被人摆了一道,”
我看着端戈,不自觉握紧了她的手,有种同甘共苦的革命仪式感,
“那个制片,”端戈的道行果然比我深,一猜就猜到,
我点了点头,端戈像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炸了,
“靠,我说今天怎么这么背呢,一家没谈成,原来是那个王八蛋,”端戈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往墙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