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他把我从医院接回来,晚上就不回去了,
有时候莫名奇妙我会出现在院子里,大半夜一个人瞎转悠,有时候醒来我在冰箱前,开着冰箱吹冷气,有时候被人拦在门口,挣扎好一阵才被人拉回来,
秦苍说我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可我都不太记得,只是每次醒过来,秦苍都在身边,
“宋颂,你在干嘛,,”这一次,我晕了过去,
吊针一滴一滴,把透明的液体灌进我的身体,我盯着吊针好久,才反应过来,我是又被送进了医院,
“秦先生,你还是考虑一下,要不要让她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宋小姐的状况你也看见了,她恶化的很快,进食障碍,已经演变成了间歇性厌食暴食症,”
“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
秦苍推开病房门进来,我朝他挤出一个微笑,他还是用冰冷回应,真没劲,
“怎么样了,有哪儿在疼吗,”秦苍把一大束海芋放在我的床头,
“好像,没有吧,”我把手臂伸出来,乱晃,想要显示自己的完整,
手腕上的纱布被染红,又干掉,肮脏的暗红色,
我和秦苍同时看着手腕,愣了两秒,
“我去找护士把伤口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