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呵护着,怎么还跌伤了。
白寒抱着小溪回屋的时候,已经通知下人去请大夫了,他小心翼翼的将林溪放在床上,身后的丫鬟赶紧送来了干净的毛巾和温水。
白寒满脸的心疼,脸黑的能滴出墨来,眉头皱的像个山川一般,每条沟壑都代表这他马上就要破体而出的愤怒。
他温柔的将湿毛巾轻轻的擦着林溪额头附近的血迹,看到林溪疼的吸气,他脸色更黑了。
“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
白寒心疼的眼神都快溢出来了,恨不得如今头破血流的人是自己。
林溪头上的伤虽痛,但也没有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时心里难受。
“没事。”
林溪闷闷不乐的回了一句,情绪低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还说没事,头都破了,怎么可能没事?”
白寒轻轻的拍着林溪的额头,看着她低落的样子,忍不住心疼的问道:“你是不是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
“你早就听到了是不是?为什么不问我?”
林溪缓缓抬头,又遇上了白寒温柔而深情的目光。
“都说了,是风言风语,有什么好问的?”
“可我跟慕容元坤在无人谷单独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