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弘仁听罢立刻将头伏的更低,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回父皇的话,父皇赐予儿臣的蛟丹,儿臣已经用掉了,所以只剩下空盒,还望父皇恕罪。”
用掉?
在场的人神色不免又深了几分,而三皇子一党的人,这神色开始有些不安和慌乱。
蛟丹这么珍贵的东西,若不是生死关头,怎会舍得去用?
而若是生死关头,怎么在场的人无一人知晓此事?
灏弘仁说罢,灏天穹的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伏地的灏弘仁,声音冰冷带着浓浓的愤怒和让人胆战心惊的威严。
“用了?三皇子是何时用的?为谁所用?”
“回……回父皇的话,是儿臣家中的一名爱妾,她中了乌头之毒,儿臣见她性命不保,对她亦是情根深种,情急之下便将蛟丹喂与了她。”
既然能让他拿出蛟丹的,必是一些不同寻常难以解的毒才行,所以,灏弘仁便拿出了五毒之中排名第四的毒药乌头。
可他却忘了一些细节,乌头之毒虽然难解,但也难寻。
一个寻常的妇人,是如何中的乌头之毒的呢?
果然,在灏弘仁说出乌头之毒时,他的外祖父刘枢密使便有些焦急和失望之情。
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