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见林溪气成这样,自然不敢在给林溪添气,他了解林溪,也明白这次的事情的确太严重了,如果处理不好,是关乎到桃花村存亡的事情,自然是林溪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寒让爹和岳父一起,让工人把所有的果子酒都搬到了车间外面的空地上,一万多坛的果子酒,跟座小山一样高,就那么整齐的被摆在空场上。
“把二车间、三车间的全部工人都叫出来。”
林溪看着这些不达标的果子酒,声音冷冽。
白寒立刻又去召集二、三车间的人,不一会儿,二三车间将近三千人便都挤在车间中间的空场上,围着那山一样高的果子酒,老老实实的站着。
林溪让白寒扶着,站在了一排果子酒上,满脸凌冽充满威严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而白勇兴和林有顺,因为自己没有看好工人,而一直自责的站在白寒身边。
林溪浑身上下散发让人退避三舍是寒气,眼神凌厉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可知,今日我为何把大家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