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谢过白娘子了，酒钱从我诊费里扣除就好。”
古泉说罢，便拿着那串葡萄摇摇摆摆的走了。
林溪无奈的笑了一声，便进屋去看王氏和林大成。
此时的王氏刚好睡醒，看到林溪的一瞬间，泪水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溪……溪啊！”
她费力的唤着，声音哽咽而沙哑，双眼里尽是愧疚和自责，还有浓浓的悲伤。
林溪的心头一动，这是从小到大，王氏第一次这般亲切的称呼自己。
以前，不是臭丫头、就是丫头片子，后来还有贱蹄子，小贱人……
王氏努力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去拉林溪，林溪神色动了动，却还是往前了两步，主动伸手抓住了她摇摇欲坠的手。
“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养好了身体再说。”
那句奶奶，在林溪嘴边努力的好多次，但终究还是未能说出口。
王氏努力的摇头，泪水想开了闸的水库一般，流个不停。
“奶奶……有话，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