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的半年间收入了多少,让一品居超越了多少同等规模的酒楼?”
慕展的语气,也第一次的强硬起来,他实在不想坏了一品居跟林溪的生意,当然也不想因此断了跟林溪见面的机会。
看到自己的儿子竟为了一个农妇跟自己争锋相对,吵的面红耳赤。
慕夫人心里越发记恨这个林溪,她冷哼一声:“为了跟那个妇人见面,你倒是会给她找借口。区区一个农妇,一个黄毛丫头,能有这个本事?我们堂堂一品居屹立不倒几十年,我倒要看看,没了那个妇人,当真会垮了不成?”
慕夫人怒气正盛,慕展越是说林溪的好话,她反而越是愤怒。
可慕寒又不可能昧着良心说林溪的坏话,这气氛自然是越来越紧张。
“母亲,您若执意如此,不妨先回去问问爹的意见,问问账房先生再决定吧。”
慕展无力跟母亲争执,便行了礼退出房间。
哐当一声,慕夫人前面的水杯水壶尽数被她推落在地上。
“放肆,为了一个农妇,果真连母亲都不要了。渺渺,你去告诉周渊,以后那个农妇送来的东西,我们一品居一样都不要。”
“是,伯母,您消消气,别让一个人农妇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