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林溪早早起床,蒸了一大锅的猪肉荠菜包子,吃过早饭每人带了两个,便跟白寒一起进山了。
白寒前胸后背各背了一个背篓,一手拿着镰刀和弓箭,一手紧紧的握着林溪的小手。
经过两次登上极乐的感觉,他越发喜欢媳妇这双白嫩的小手了。
这基础的草药,林溪已经交给桃花村的村民认识了,所以一路上收获不多,甚至连一些野菜啥的,也被顺带着摘干净了。
林溪忽然想起一句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找了一上午,林溪几乎啥也没找到,索性找了一个山头坐下休息,让白寒在附近打猎。
好在白寒打了两只野兔,不然他们今天可就白来了。
林溪坐在一个石头上,沮丧的吃着包子,小脚有些没一下的踢着,眼睛失望的看着四周。
吃过包子,喝了几口水,林溪跳下大石头,打算在去别的地方看看,顺便去找白寒。
只不过她没注意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身下被小石子隔了一下,痛的她叫了一声:“啊。”
白寒好像听到了林溪的呼叫,蹭蹭的跑了过来,焦急的喊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