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两啊,那可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如今他竟然能握在手里。
这一切,都是小溪的功劳,想着白勇兴越发把林溪当成心尖尖了。
林溪用黑瞎子肉做了一锅大杂烩,锅边上贴了白面锅贴,并且把爹娘和小溪都叫了一起吃了晚饭。
晚饭过后,白勇兴已经把给亲家买的那份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一个背篓里,下面放吃食,上面放衣服和鞋子,背篓里瞬间满满当当的。
林有顺推辞着不收,可白勇兴却好像生了气,说什么都是一家人还那么见外的话。
林有顺满眼感动的,背着背篓回家了。
而林溪把买的雪花膏给娘和林鱼一人一个,林鱼像得到了宝贝一样,迫不及待的拉着娘就回家了。
等送走了爹娘和小鱼儿,林溪这才捧着温热的白粥,一个醋溜白菜进了房间。
白寒像极了受了冷落的孩子,眼巴巴的望着门口,看到林溪的一瞬间酸酸的说着:“娘子终于想起相公了?”
“相公是饿了吗?”
林溪笑着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过去搀扶白寒起来吃饭。
他的伤虽众,但大多都在后背之上,而白寒以前又经常受伤,所以早就习惯了这种疼痛,今日她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