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红着脸说完,便起身试了试水温,借口道:“水有点凉了,我去给你添些热水。”
而被直接说出洞房的林溪,此刻脸上也火辣辣。
不过还好,不用担心白寒对自己吃干抹净,她就可以专心做她的事情了。
白寒仍旧睡在那张临时搭的床铺上,说是床铺,也就一张木板放在两个凳子上,薄薄的一个被子连铺带盖。
幸亏现在是春天,若是冬天,那床铺便睡不得了。
所以,林溪得赶紧赚钱才行,争取入冬前给白寒换张舒服的床。
白寒天微微亮便进山了,为了不吵醒林溪,他蹑手蹑脚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所以,等林溪睡醒的时候,早就不见了白寒的身影。
林溪暗自责备自己,怎么睡得那么熟,不然也可以跟白寒一起进山,看看能不能收获些什么。
无奈,白寒走了,白勇兴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进山,她也只好待在家里。
今天阳光明媚,太阳很足,正好适合晒东西。
那床铺上的东西,林溪早就想换了,脏的快要照出人影来了,而且棉花长久未晒,都硬邦邦的,盖着也不舒服。
还有白朗和白勇兴的那个床,也是一样脏乱不堪,因为白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