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拥有真实之眼之人，在真实之眼下回答你的问题。
我是真心将你当作朋友的。”
郑十翼看着繁瑶也不说话，两人四目双对，就这样望着对方。
慢慢的，似乎只是过了一会，又似乎过了几个时辰那么久，郑十翼轻轻叹了口气道：“或许我们曾经真的肝胆相照过，可现在，若是让我再像之前那般对你，对不起，我做不到。”
繁瑶娇躯骤然一颤，双目之中一抹有些古怪的神色一闪而逝，抬头望着郑十翼，低声问道：“是因为她吗？因为娜妞？”
“没错，便是因为娜妞。”郑十翼没有犹豫的点头应下。
“为什么？”繁瑶满是不甘道：“我可是曾经与出生入死过。”
郑十翼停下收拾的动作，转过头望向繁瑶道：“娜妞也与我出生入死，甚至是她救了我的命。”
“不一样的，她的出生入死，怎能与你我的出生入死相比？”繁瑶用力的摇起头来，似乎是一点也不相信郑十翼的话。
郑十翼神色平静的反问道：“为何不能相比？都是出生如此，有何不能相比的？”
“我……我与她不同的。”繁瑶声音中，隐隐约带着一丝颤音。
“也是，的确不一样。”郑十翼轻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