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没那么尖锐,可也足够刺穿皮肤。
其余之外,没别的特征。
“这针是你之前用过的吗还是你见过”我问前世道。
“不关你事。”
料想到的答案,在又睡下后,耳边突然听到“咯叽”一声,仿佛是凑到我耳朵边上发出的一样,原本睡着的我被吵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可又困得睁不开眼皮子。
过一会儿,接着又是一声“咯叽”从我另一个耳朵里钻进来
虽然困,可这萌声怎么听都不觉得不高兴,就是打扰到我休息,下意识的就想去赶,我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手。
“咯叽”
像是调皮般,故意拉长了声线,这一下软进我心坎了,我哭笑不得。
“再叫,再叫我把你捉了去天天陪我俩儿子玩耍。”
这声音再没出现,像彻底消失一样。
再一睁眼,总觉得整双眼睛都很不舒服,我迷迷糊糊的抬起胳膊去擦,越擦心里的感觉扩得越大,直到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
等等。
我居然
我立马弹起般从床上跳下来,仔细打量身体和周围一切,又猛地动了动全身,看看手再看看脚。
又动了动,再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