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可是我浑身上下的湿气证明着这一切都是存在的。
不知道我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次我失去意识之后再醒来,已经是白天,看样子前世早就醒了过来,正面朝着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难道她知道昨天晚上那只白鸡的事了
我一想到这,以为前世会说点什么,至少问我什么白鸡。可她一点话都没对我说,反而是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为什么前世一点不奇怪,这刚刚开春,身上打湿透了她一点没感觉到
我还没有发烧迹象或者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这一切真的都没发生一样。
“我”此时走到了左征面前,看着他拉高裤腿的膝盖,被简单包扎了一下,白白的纱布渗出了一块血迹。
“看来你是真的想断条腿了。”“我”冷言讽刺着,语气却很淡,不像是在看笑话。
左征居然还是笑着,他挪开一点腿,像是给我让出个位置,又用眼神邀请我坐下,他自己则继续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说:“那衾衾有什么办法能帮我保住这条腿,我一定感激不尽。”
“你觉得我会帮你”
说这话时“我”居然真的在左征的旁边坐了下来。
他不意外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