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只那双绝望的眼睛,还透着点灵气。
空气里弥漫着恶臭味道。村长进房间后,长叹一声,走到床边上,抱起个小布包,盯了女人两眼,才敢往门外走。
我注意到村长手里抱着的是襁褓,里面裹了个白面婴儿,安静的闭着眼睛,熟睡着。
这婴儿我是头一回见,却有意料不到的熟悉的亲切感,我甚至想抱一抱他想摸一摸他,可我伸出去的手,都是徒劳。
我从一开始就碰不到他,就像我如果从这里出去,面对现实时,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
进退维谷的阶段,哪一步都不是我想走的,却被迫着要走下去。
这种无力的感觉,像刀尖刺进了心脏却没死,眼睁睁看着心脏落下的血,染红了一片。
村长把襁褓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床上,又耐心的帮婴儿换着尿布,哪知道婴儿中途醒了,挥舞着手脚挣扎着。
年事已高的村长手忙脚乱的护着婴儿,直到婴儿啼哭后慢慢安静下来。
村长却盯着婴儿,一直不动了,半晌后,肩膀颤动着,又传来了村长苍老的声音。
豆豆,外公能守你一天是一天,等到守不住了,你要保护好娘亲,知道吗。
豆豆。
村长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