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认真,他没有带眼镜,表情没有平日的精明,多了几分平和的舒适感。
没料到会听到这话,我心一下乱了。
“我”却皱起了眉头:“那你什么意思”
左征耸耸肩,单手捞起床上的衬衫往身上套,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能时机不对,我们下次再试试。”
“我”愤愤然的离开了左征房间。
无论如何,我都在这一刻无比感谢左征,无论他出于什么原因,做出这种选择,他都在无形中帮了我大忙,甚至算救我一命。
疯子样的前世是肯定做好跟左征同床打算的。
如果这时间里真发生了什么事,我无法想象以后会怎么面对左征面对自己。
当“我”出到门口时,转头一看,在旁边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陆礼承,正眯着眼看我。
气氛凝滞。
“我”感觉到陆礼承的怒意,二话不说的抬起手,把刚才没扣完的纽扣给扣上,暗示陆礼承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直到现在,“我”心里才慢慢升腾起报复的快感,就好像有致命吸引力的毒药,让“我”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