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我再硬着头皮去看那双脚的切口,刀口平整,倒下的那只还淌了血在地板上。
这分明是,刚刚被割下来的一样。
这是谁的脚为什么还送到我们面前来。
脑海里闪现一种可能,我脸皮子麻得发痒。
陆礼承此时已经从洞口爬了出去,眼看着他转身就走,我赶紧喊住他。
“喂,你别冲动,你先带我出去,你就不怕留我在这里出事,就不管我死活了吗”
在我激将法之下,陆礼承转脸对上我视线,我从他眼底里看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嗜血。
那一刻把我也吓了一跳。好在他顺手把我拉了出去,等我们到五楼原先的病房一看。
房间里其余人都不在了,就婆婆一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闭着眼睛,像睡着了的样子。
我抓着陆礼承的手,胆颤惊心的跟他走过去,见他手指伸到被子边上,轻轻的撩起一个角,再拉开得更大了点。
直到婆婆的身体完完全全呈现在我们眼前。
我只能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让恐惧的情绪宣泄出太多来,着双眼看眼前的一切。
表面看似毫无变化的被子里,红彤彤的浸湿了一大片,扑而来的是厚重温热的血腥味,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