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监视陆礼承,就算换成逼人,我也狠不下心让他在我面前受伤不是,这样安慰自己,我心里好受许多。
我提醒吊胆的盯着陆礼承位置看,也尽量保持跟陆礼承靠近的距离,万一发生什么,我也好想办法。
为了不让自己的视线暴露,我只好用余光去看,搞得眼周围酸涩的很,又怕忽略了什么,这种紧张的心态,我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直到我突然看见陆礼承朝某个方向快速冲去,伴着一声尖叫和嘈杂的声音,我扭头一看
陆礼承冲向的位置是正在拍摄的地点,他背对着我,弓着背把一个女人抱进怀里,地上散落着零碎的器材碎片,像是刚才从高空坠落后砸坏的。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有没有时,我的双脚却像定在了原地,一点挪不动。
我一直担心受伤的男人,居然还是以保护另一个女人的方式受伤了。
我的手发麻着,心像被把弯刀割开条口子,有双手在拼命撕扯,让冷风直灌着伤口,凉透了。
我的心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