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涩。
“怎么都不可能了,陆礼承。我跟左征,是因为左征帮我,他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帮我,我目的从一而终,一直非常简单,我就要两点,我的孩子平安回来,我要葛家婆孙生不如死,虽然现在我迷茫啊,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左征给着我希望,他好像在告诉我,只要我等,只要我满足他要求,他就能把我想要的都给我,明明我想要的对你而言很简单了,不是吗”
我盯着他的眼久了,总觉得干涩涩的,怪难受的。
“可是你呢,我这一切的麻烦不就原起于你吗,我好好的当了妈守了寡,好好的孩子被情敌拐走了,我现在连我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我甚至连,连有一个还是两个都不知道,我难受啊,陆礼承,我太难受了。你凭什么就能肆无忌惮的把我希望给扼杀了,这不公平。”
我说着说着又开始啰嗦了,我甚至怀疑自己前世时唐僧,难过悲痛的时候太爱碎碎念,我并不一定是说给陆礼承听,大多数时候,我是说给自己在认真的听。
以至于陆礼承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左征脸上有伤也不妨碍他游离在圈子各阶层人士里面,正好是左征说的第七天,今晚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