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明白过来，余封人是以无数鬼魂淬炼而生，那些鬼魂的力量和他们身前的记忆，自然会同样呈现在他的脑海中，可以说，余封人就显示一台电脑，那些鬼魂是存在里面的数据包。
余封人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翘，看上去在笑，但是从他的语气之中，唐何夕能够感受到他的自嘲之意：
是啊，承载了数以万计的记忆，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这些年来，他都是活在别人的记忆之中，却从来没有自己的人生。
想到这里，唐何夕微微叹了口气：“很辛苦吧。”
她的话让余封人沉默了，随即他轻笑起来：“喂，女人，你该不会忘记之前是谁要杀你了吧。”
“是你，我记得。”若不是你，木心也不会死。只是，她现在却无法责怪余封人，因为当初，他体内的恶意并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汲取了大量的恶鬼，那恶鬼的恶意也沾满了他的心，可以说，那时候的余封人并不是真实的自己。只是被邪气操纵的人偶罢了。
“你记得就好，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我们并不是朋友。”余封人冷冷的说道。
“那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忽然，唐何夕轻声开口，她转过身来，认真的望着余封人的眼睛道。
余封人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