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脆眼不见为净,但是再想想,站在余良人立场,放他一个大男人,该怎么处理呢。
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严母就捧着张猪头脸卡在门口干嚎,就算余良人想关门都不行。而严欢则一直在哭,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哭的余良人心烦意乱,他第一次对严欢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严欢,麻烦带着你的母亲走吧。”他沉着脸说道。
严欢几乎不敢相信,这次自己的眼泪居然没用?余良人这是在赶她们走?
“呜呜,阿良哥,你刚刚也看到了,她、她居然控制我做了这种事情……”
“不关小夕的事情。”余良人维护道:“如果你们再胡搅蛮缠,一会,别怪我不念旧情。”他阴沉着脸,眼底一片黑沉沉,目光似冬天的寒冰般冷漠,严欢看得出,他是真的动气了。
“阿良哥——”
“都说让你们走了,还不走?赖在这里可没有人请你们吃饭。”这时,房门打开,唐何夕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你……”严欢咬咬牙,脸憋得通红,谁知,这个时候,严母突然从地上蹦起来,龇牙咧嘴的朝着唐何夕冲来,一边冲一边骂道:
“你个死女人,就是因为你……”
看样子,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