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木心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唐何夕担忧的问道:
“元生大师,木心他怎么样了。”
“心儿本就内伤未愈,如今强行运功,伤势极重,只怕……”元生大师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摇了摇头。
唐何夕心中一紧:“只怕什么!”
“只怕,痊愈还需要些日子。”
闻言,唐何夕松了一大口气,她刚刚差点以为元生大师会说木心没的救了,真是吓死她了!“能够痊愈就好,就好。”
“但是——”元生大师一句‘但是’又把唐何夕的心给高高悬起:
“但是什么!”她紧张的问道。
“心儿伤的如此之重,只怕要回到寺庙静养些时日,但是他这个人一向随心所欲惯了,从不肯听老衲的话乖乖留在寺内,非要出来游历人间,哎……老衲真是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元生大师捋了捋胡子,气恼的说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心儿自幼父母双亡,老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就是为了让他继承寺院主持一位,可是他红尘未了,不愿皈依佛门,所以还请唐施主多加相劝。”
“我?我劝木心当主持吗?”
元生大师摇摇头:“不,他既然不愿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