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很有默契的消失在原地，将空间留给唐何夕和余良人二人。余良人抱了唐何夕好一会才松手，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与之对视。
“对不起。”他首先开口，语气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我不该对你这样凶，不该怪你来救我。”
“我知道。”满肚子的怨气在他一句话对不起下顿时烟消云散。唐何夕闷闷道：
“我也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我只是，那时候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知道。”余良人捧住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你之所以那样，很有可能是你受到了灵种的影响。”
“恩，我也觉得是这样，但是有时候并不关灵种的事情，灵种现在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我做什么也并不全是受它的影响。”唐何夕摇摇头：“经历过这么多事，正如木心所言，人会变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知道我不该杀那个人，但是如果我不杀他，他很有可能会杀了木心，杀了阿尔法，杀了tony，甚至杀了你。就像梦佳夜，我今日没有杀她，但是他日她若对我重要的人做出什么来，又该怎么办，我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将所有的潜在危险都消灭个干干净净。”
“良人，怎么办，我这样是不是很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