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由自主的问道。
余良人怔了怔,垂下目光:“没有。”他接过唐何夕手中的药棉自己擦拭起伤口。
“我帮你。”
“不用。我是学医的。”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铺展开来。
喂喂喂,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后一秒就这么冷漠的像个陌生人?学医的了不起啊!学医的去当什么作曲家?显摆自己才能广泛吗?
唐何夕有些愤愤的起身,扭头到一旁去查看陶邪。
陶邪早就醒过来了,见到唐何夕有些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句:“现在才想到我?重色轻友!”
“看来你是没什么事情,还会骂人嘛。”唐何夕发泄似的踹了陶邪一脚:“没事就起来,躺在地上诈尸啊!”
“喂喂喂,我是病人啊!”
“病你个头啦!”
这屋子里三个男人,一个她不想与其讲话,一个对方不想与她讲话,想来想去,也只有陶邪能讲话。
“这屋子也太不坚固了吧,窗户风一吹就破,我刚刚上楼,楼梯还塌了,摔得我差点破相了,要是我破相了,这万千少女还不得哭死啊。”
“你少自恋了,就你这样,脸微调了吧!是不是打了玻尿酸还是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