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那头船头,若是那人站在了船头却止不住船的上翘,此人不死也伤。
此时此刻,邬皓老祖没有敌人,那股气息就没有拉人去到船头,他拉的是天劫劫云的一团。
劫云不存生命,就不存在身死魂亡的结局,存有的是崩碎崩散。
一崩一散,劫云蕴含的力量融入了船头,传至了另一个船头,引得那个大象石像也作崩散。
石像的主动崩碎下,两个船头再回相平状态,随即肉眼可见的,晨辉、海鸟、海鱼、云雾云海起了几分变化。
骁勇还没看清它是什么变化,它们突然间的全部崩散了。
邬皓老祖看清引出变化的源头,脸色一变,变得凄苦,变得无奈。
船头又有沉下又有上翘,上翘的是方才压有大象石像那边,下沉那头而今多了一个人。
正冠,长衫,一手持书,一手摇扇,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
他嘴角含笑,温润温和,他眼有期许,期许的却是邬皓老祖的身死道消。
他是邬皓老祖的大徒弟,雨闻霁的师尊,晟严的师祖,昔年弑师惨案的身亡者,骁勇听闻多次的大师兄,俞迩慢。
船头的俞迩慢当然不是真的俞迩慢,他是邬皓老祖的心魔和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