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吗季定,你那个时候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为什么不告诉我?”白澍哭的歇斯底里,“你要是有事死在美国你爸妈能接受吗?我能接受吗?”
“我错了,阿澍,我错了。你放心之后在美国的那几年我挺正常的,但回过之后就开始紧张,焦虑,我妈盯着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有点点复发征兆,她就被吓坏了。其实从我住进你家开始焦虑感就减少了很多。阿澍,我跟杨美娟不一样,你跟她父亲也不同,我很清楚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我,我现在拥有的幸福不是假象,即使分手这段回忆也会被我好好保留珍惜,阿澍,别怕。”
“而且我的治疗周期一个月前就结束了,新的测评结果很好,我可以翻病历给你看的,所以真的放心好不好?”
季定好话说了一箩筐好半天才把人哄的平静了些,不过白澍确实像惊弓之鸟,一下床就让季定去翻病例,翻药瓶,还自己打电话给他的主治医生求证,确定他是真的没有问题才放心下来。
杨美娟的出殡仪式在三天后,白澍在季定的陪同下过去了一趟,远远在门口看见了相互不理睬的女孩儿的父母亲都是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他们今后可能都要在争论杨美娟究竟是被谁害死的这个问题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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