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问他。
“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成果已经出了一些,明年开年的时候会再去巴黎参会,回来之后肯定有很多可写的内容。”
“嗯,那就好。我再收两届博士就不收了,马上退休,我一走我们学院的语言学就有点凋零,你加油补上。”
“刘老您不准备返聘?”
“返聘干什么,我孙女儿刚出生,我教书一辈子也想休息一下,以后专心教我孙女就是。而且我不能老是霸者学院的位置,舞台总要留给你们年轻人才好。”导师笑说,“对了,你跟小季是认真的?你父母知道了吗?”
“认真的,刘老。爸妈虽然还不知道,不过总会说的,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我二十几年就谈过这么一回恋爱,找个合拍的人不容易,我自己也想有个好结果。您,您可能不能理解……”
“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导师说,“我上课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我的原名在文、ge的时候被打成了资产|阶级走|字派,改了现在的名字,但是他改变不了我这个人的本质。同样的我的目光,外人的目光对你们来说其实不重要,只要你认定的事情就去做。我一直欣赏你就是因为你身上有年轻时候我的样子,学术触觉尖锐胆子又大,什么都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