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发泄自己的情绪,永永远远。”
肩上的衣料颜色逐渐染得深了一块,感受着那个部位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顾远却是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尹亦笙的背,以防她一下哭的太厉害抽过去。
另一边,得知顾远和尹亦笙离开,顾淮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还真得感谢尹钧谦和尹禹堔这两个人,也幸亏尹亦笙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否则自己怕是难逃顾远的手掌心,只不过现在还需要向另一个更麻烦的人物给一个交代。
他站在顾泓门前,屈起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得到允许后,顾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乖顺地垂头站立在顾泓面前。
顾淮此刻的低眉顺眼在顾泓眼里是意料之中,他淡淡地拿起一旁的茶杯,细细闻茶、品茶,一言不发。
俗话说,暴风雨前的宁静才是最可怕的,顾淮自是清楚,他又站了一会儿,想等到顾泓说话,即便是他大发雷霆也好,总好过像现在一般,将自己当作陌生人,不,应该说是一件随处可见的物品,甚至不值得他看一眼。
到底还是年轻,在安静得犹如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的情况下,压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冷汗浸湿了顾淮背后的衣物,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