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咔,居然削掉了一截,我没使多大劲儿啊,又削一次,还是轻松砍掉,而且刃口也很整齐,就跟用锋利的刀砍掉的一样。
刷刷刷,我用无根手指分别去削,全都很轻松,跟用刀切黄瓜的手感差不多,最后,我玩儿的兴起,使出很大力气,用手掌砍向钢管,扑,钢管头直接砸进地板砖里,插入地面,至少十公分!钢管头才五公分!
我转头看向那个工作人员,他吓得一哆嗦,赶紧推到门口,这至少说明,我没有镭射眼,不至于瞪谁谁怀孕。
把水管弄爆了,其实也好修理,用手把开口处捏上。再打个结,就可以了。
洗完澡,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递给我一身衣服,我擦干身体,穿上出来,得小心点,别撕破了!
回到实验室,喀秋莎冷冷地看着我,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用力地握,我疼的一激灵,赶紧发力抵挡,也用力握她的手,两只手的骨头,嘎嘎作响,我感觉自己渐渐占了上风,大概五秒钟后,喀秋莎呲了呲牙,说了句什么,我松劲儿,她马上把手抽回去,用力甩了甩,然后对巴普洛夫说了两句。
喀秋莎说完,实验室里的人,开始齐刷刷地鼓掌,我也跟着鼓掌,并向他们一一点头致谢。
然而,并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