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还说什么了?”冯瑶问。
“没了。”我木然道。
“没了?聊那么久。”冯瑶皱眉,拉起我胳膊,她应该在窗外看见201往我胳膊上写字,不过,包括“喀秋莎”三个字,以及上面的划痕,都已经被血虫修复的一干二净。
“诉诉衷肠,没说别的。”我强迫自己不哭出来,还得笑着对他们说,拿死人开玩笑,大不敬,但我隐隐觉得,这事儿很重要,必须得保密才行。
“首长……”后排一个龙组女同志开始小声抽噎,继而,哭的人越来越多,冯瑶一开始皱眉看她们。可能是嫌她们太过懦弱,不过很快,她自己也忍不住了,鼻孔张合几次,到底还是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
我又看了看201,她的表情,很是平静,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我甚至在她嘴角,看见了一丝笑容,看了一会儿,我默默退出病房,点着一根烟,慢慢走向楼梯口。
“首长,你去哪儿?”一个迎面过来的龙组同志问。
“你告诉203和202,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回来。”我说。
“是,首长。”龙组同志敬礼,小跑向病房。
我乘坐电梯下楼,出了医院大楼,出了大院,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