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头也有点晕。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张茉莉晃了晃,痴笑道,又冲外面喊道,“服务员,再来两瓶干红!”
“行了行了,别喝了!”我起身过去,扶着张茉莉的玉臂,将她搀起来出包房,昱忆正在不远处的散台坐着,二人搀扶张茉莉上十二楼,送她回房间,男女授受不亲,我说自己先下去,让昱忆照顾张茉莉洗漱、休息,临走的时候,趁张茉莉不备,我从她包里把那只令牌顺走了。
出了她房间,我马上给昱忆发短信:“让她睡觉,然后留在她房间里等我。”
很快,昱忆回复:明白。
我快步进入电梯,给冯瑶打电话,下楼出了酒店,开车直奔龙组总局,让位于地下的龙组工程中心,帮我克隆了一个假的令牌,不过用的材料是黄铜。找金条,还得去银行调,太浪费时间,至于翡翠和珍珠,就用啤酒瓶底和塑料球代替了,上面的名字当然不能照抄,我随便编了一个“群英会川西吴敬德”的假名字,因为张茉莉说过,认令牌不认脸,参会人员又很多,数百人,估计进场的时候,也不会查的太严。
复制完令牌,我辞别冯瑶和龙组同志,冯瑶知道我要独闯虎穴,嘱咐我小心点。明天她会派出密探包围友谊饭店,如果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