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的汗。
“谢谢。”我微微颔首示意,少女貌似听懂了这两个字,也冲我点头。
我从被窝里探出左手,可是手腕上的表不见了。可能手术的时候摘除了吧。
少女见我看手腕,说了一句高丽话,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我的手表,双手递给我,我把左手伸过去,她微笑会意。绕过来,帮我小心翼翼地带上,可能是没见过这种高档手表,在扣表扣的时候,她着实研究了一番,扣上之后,像是做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还拍了拍手,样子煞是可爱。
手表显示时间为十二点半,日期是次日,窗外阳光明媚,肯定是中午,我们最后执行任务的时候,大概是午夜十一点左右,也即是说,我昏迷了十二个小时才苏醒。
这不科学啊,血虫怎么没有发挥作用?虽然我被那个白衣女子的“九阴白骨爪”击穿腹部,伤得很重,但肢体并未残缺,照理说最多一小时,就能恢复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自己还躺在病床上,而且伤口很疼?
“可以找一位懂汉语的人来么?”我尝试着问少女护士。
她又没听懂,皱眉,歪头。
咚咚,敲门声,我看向病房门口。吱呀,门打开,进来一个中年白大褂男医生,戴着一副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