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官,你不是来事儿了?”我直接问。
“刚走没几天,问这个干吗?”马玉不冷不热地问。
“那没事,吃早饭了么?”我问。
“还没。”
“一起下楼吃。”
“不了,不饿,你先去吧,我躺一会儿。”马玉说完,挂了电话。
感觉她情绪有点不对头,该不会是……洗漱完,我回到房间里,翻看被子和床单,果不其然,上面有殷殷的斑痕,我以为龙组的女同志,因为都经过异于常人的魔鬼训练,早就撕开,不会有这种现象呢,现在马玉的心情肯定很复杂,毕竟昨晚是酒后,又是三个人,想到这里,我赶紧穿上衣服出来。敲马玉房间的门,敲了半天,她才开门,眼睛红肿,跟桃儿似得。
“你……哭了啊?”我傻不拉几地问。
“你欠我的。”马玉噘着嘴说。
“欠你啥啊?”我皱眉问。
马玉低着头,拉着我的手,进了她房间,深吸一口气,仰头悠悠地说:“你欠我生日礼物!”
“啊?今天是你生日?”我惊讶道,马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松开她的手:“我这就去给你买一个!”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