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痕迹明显?”我想了想,一拍脑门,“妈的,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她们几人同时问我。
可我还不太确定,推理,永远不如物证来的直接,我又开始在地上寻找,沿着胡同口往回走。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道外侧浅、内侧深、花纹超密集的车辙印,这车辙,我再熟悉不过——是法拉利F40的专属轮胎印,外浅内深,是因为它的前轮有一定的内倾角,并不是完全垂直于地面的,这样跑起来更稳定一些——法拉利F40,西城一共两台。一台是我的,被歆芸开走,现在林吉省,另一台的主人,就是刘凯!
“老林,刚才你说,看见一个车尾巴,是红色的吧?”我转头问地上坐着的林春波,他点了点头。
“是不是看起来很扁的样子?”我又问。
林春波又点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台跑车。”
毕竟他是倒腾二手车的,对车辆有一定认识,这就完全对上号了,刘凯那台法拉利跟我一样,也是骚红色。
我看向辰西,笑问:“局座,如果是我的私人事务,动用你们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