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控制。但并非全盘禁止,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提改革,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允许呢?我就想知道,你老王,有没有胆量去干这个事儿,只要你敢做,我负责帮你跑钢厂的手续!”我拍着胸脯说。“当然了,跑不跑的成,我可说不准,刚才我也说了,不太懂你们这个行业!”
“得!”王军挺起腰板,递给我一支烟,“有首长您这句话,我就是抛家舍业。赔个底儿掉,也跟着您干,反正我现在的身家,都是您高抬贵手留给我们父子的,我这个人知足,既然您给咱老王面子,肯带着老王走,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老王,你这才叫话嘛!”刘局座在一旁溜缝儿,对王军竖起大拇指。
我也赞许地点点头,对着了第二根烟。
“首长,我再跟您表个态,”王军面色红润,可能是有点兴奋,“只要您把厂子的手续跑下来。我给您百分之五十一的干股!”
“不行。”我断然拒绝,连连摆手。
王军可能以为我嫌少,略微皱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那……百分之六十都给您!”
“我可不白要你的钱,”我笑了笑,“公司成立这个阶段,审判手续、上下打点之类,需要多少钱,这个你来掏,少说得百八十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