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脱掉自己上衣,当成绳子缠在我左腿上面,系紧,“拔了啊!”
“嗯——啊!”我惨叫,真特么疼,赶紧想是带出了一块肉似得!
“啊!”第二片也被拔出,鲜血立即涌出。
胜男找了找车里,没有找到医疗用品,只得用那俩家伙的军用打火机。烧红了我的匕首,强行火封伤口,又是一阵剧痛,疼得我脑袋上汗都出来了。
“看看车还能开不。”我让胜男过去打火试试,几次嗡嗡声后,胜男放弃下车冲我摇头,刚才手雷是在车底爆炸的,很可能炸坏了车的线路,我俩没学过修车,算了,不管它了。
我摘下自己的电话,回拨给冯瑶。
“嗯?”冯瑶疑惑的声音。
“瑶瑶,你还能看见我么?”我问。
“能啊,可是……你不是在睡觉么?”冯瑶疑惑道。
“应该是头盔的画面被静止了吧。”我把这边发生的情况,简要地跟冯瑶汇报了一遍。
“伤了啊,严不严重?”冯瑶问。
“还能走。”我说。
冯瑶沉默片刻:“要不要我派直升机过去接你?”
“你安排的袭击者,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