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会,他是杀人了,还是抢劫了?”
“我没有证据,”我从椅子上起身,背着手笑道,“如果有,我就直接抓人了,还费这么大劲干嘛?”
“既然没有证据,你凭什么砸人家店?”头领楞起眼睛问。
“因为我是龙组局的。”我挑了挑眉毛。
“龙组局也得依法办事吧?”
“抱歉,我们的条例里,没有负责找他涉黑证据这一项,那是你们制服的工作。我现在怀疑王军不但涉黑,还和境外反洞势力勾结,而且,特务就藏身在这家桑拿浴里,所以我来抓人,谁知道他们藏哪个墙缝里了?我翻箱倒柜地找人,有问题吗?”我冷笑道,这是龙组的职权,虽然手法有点简单粗暴,但并未越权,说实话,龙组权限的边际,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狗拿耗子”肯定没毛病。
制服头领张了张嘴,摘下大盖帽,挠了挠毛不多的头发,哑口无言。
“刘局,”王军在后面小声说,“如果真怀疑我,也应该是县城龙组局来抓我,或者市里的龙组同志,怎么也轮不到他们一个青训营吧?那不是个学校么?”
“对啊!”制服头领像是得到尚方宝剑一样,立即满血复活,戴上大盖帽,“你们是龙组的学校,相当于我们的井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