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消停,非得去吗?”女秘书问。
“姐我跟你说,那股黑恶势力老霸道了,平日里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昨天还无故打伤了咱们龙组的同志,差点让我们这批队员的一号种子残疾呢!”我愤愤地说。
“一号种子,你说的是王胜男吗?”女秘书问。
“没错。”
“啊,她咋样了?”女秘书关切地问。
“她脖子被扎了,差两毫米就给扎成瘫痪,不过现在没事了,在医务室养伤呢。”我说。
“草!我马上过去!”女秘书愤怒,居然爆了粗口。
电话背景里传来一个男声:“怎么了,小朱?”
“局座,我表妹被当地一个黑涩会给捅伤了,我过去处理一下。”
表妹?原来女秘书是胜男的表姐,怪不得如此紧张胜男的伤。
“什么情况!”张少忠的声音悠远而近,“谁在向你报告,老贺吗?”
“东辰。”
“喂,”张少忠接听电话,严肃地问,“东辰,怎么搞得啊,你们?”
“叔。是这样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限你明天早上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张少忠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