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不行,耐力还可以,而且爬着爬着,我发现右手的机械尾指也可以使用,抓握力甚至更强一些,测试一直持续到中午,烈日炎炎之下。三人的背心、裤子都被汗水打透,火凤先败下阵来,也有中暑的症状,但在下面喝点西瓜汁就好了,盘膝坐在树荫下面,继续看我和王胜男比赛。
我的运动“极点”早已过去,四肢木然,八根手指的指尖全部磨破(戴头套会很滑,不如不戴。胜男也是如此),一直拼到下午一点半,我在悬崖中间的时候,感觉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蹬呲了好几脚,失去重心,无奈被安全绳子给悬了起来,胜男转头看我一眼,奋力向上又爬了几米,也爬不动,放弃。
我估计,如果不是我跟她“较劲”,胜男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王胜男落地,直接晕倒,被担架给抬走,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躺在马玉吉普车的后座,就再也起不来。
“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们这么拼的队员,”马玉在前面瞅我一眼,“原本计划上午就结束的,害得我连午饭都没吃呢!”
“饿死我了,赶紧带我去吃饭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累成这样儿,还哪儿有精神头吃饭,到了食堂,别说拿筷子,我连嘴都张不开,马玉无奈,叫来医务人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