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把她扶下来的时候,火凤双腿紧紧并着,分都分不开,几近瘫软。
“你还能行?”马玉问我。
“没问题。”我点头。
“别逞能,电伤了你,我可没法跟203交代!”马玉皱眉,亲自过去。慢慢往上推拉杆。
电流继续加大,慢慢地,我感觉到了剧痛,仪器的报警器突然响起,马玉问我行不行,我点头,还能忍,继续加大,这回痛感呈几何数量级增加,几秒钟后,我终于扛不住了,大喊一声:“停!”
马玉马上拉下拉杆,我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看。背心都已经冒烟了!
撤下“膏药”,好燥热,我索性脱掉背心,被贴过的地方被电的通红,但没有灼烧痕迹,更像是被开水烫到的样子,工作人员拿来药水。帮我前心后背地涂抹,凉爽止疼,过会儿就好了。
“你可真能忍,”马玉撇嘴道,“你这个数值,已经超过了很多经过二阶改造的队员!”
“二阶?什么意思?这个基因改造,到底是咋回事?”我趁机问。昨天贺立强并没有跟我说明白。
马玉眯起眼睛,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对我讲。
“说说嘛,早晚都要知道的。”我笑着催她。
“好吧,其实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