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里,也可能在机械尾指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手表可以摘除,但这根手指不会,它是通过手术的方式装上去的,连着神经。
我活动了一下机械手指,会不会还有窃听装置呢?
“喂?”我试着对手指说话,“瑶瑶,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能听见的话,你再给那个小卖部固定电话打过来,我想跟你通话。”我又“试探”,然后看向小卖部,握草,几秒钟之后,电话果然响了,我赶紧跑上台阶,抢在老板之前接听。
“喂,瑶瑶,你在哪儿?”我问。
“瑶瑶?你谁啊——老周呢?”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略显粗犷。
“老周是谁?”我又问,那个小卖部老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声说,是她老婆。
我无奈地把电话给了老板。又坐在台阶上,看来是我想多了。
二十分钟后,一台黑色的奥迪车从远处慢慢开来,白色的龙组牌照,我起身,向奥迪车招了招手,奥迪停在我面前,司机是个女同志,穿着龙组制服,她拉下车窗,摘下墨镜,皱眉问:“你就是张东辰首长?”
“是我。”我笑道,小丫头说话的语气有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