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关。”
“可别小看这小子,三关!”里面一个同志打开小窗,一边抽烟一边说。
“呵呵,老李,这顿酒你请定了!”外面这位同志笑笑,又转向我,随手向后一指,“进去吧,还等啥呢?”
我点头,上车,听明白了,他俩是在赌,赌我能闯过几关!
有点意思,到底是什么关卡,很难吗?
开进大门几米,我又倒车回来,问那位同志:“首长,刚才我遇到一位龙江省的同志,请问他过了几关?”
“你说小吴啊,”龙组同志伸出三根手指,“三关。第四关差点就过去了,可惜!”
“我可以和您赌一把么?”我笑问。
“噢?你赌几关啊?”龙组同志来了兴趣,趴着我的车窗问。
我伸出左手,张开,想了想,又缩回一根:“我赌四关好了。”
“呵呵,四关?”龙组同志撇撇嘴,“行,那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晃了晃腕表:“劳力士,商场价格七万多,我抵五万。”
“你要跟我赌五万?”
“没错。”
“哎,张东辰要说他能闯过四关,要跟我赌五万呢!”龙组同志转头,向岗楼那边喊道,结果,引来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