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我又问。
“嘿嘿,大爷正好要去镇上赶集,你带你去吧,到了镇上。就有去市区的共汽了!”大爷憨厚地笑着,我点头。
这时,房间里又出来一位大娘,大爷跟她说我迷路了,大娘很热情,问我要不要进屋吃点东西,我说不用,还不饿。
大爷把驴从棚里牵出来,套上车,拉着一堆山货,我坐在“副驾驶”的车板子上,出了村子,沿着那条乡间小路,前行二十多分钟。我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戳着一座移动信号发射塔,赶紧掏出手机,终于有信号了!
先给歆芸打了个电话,昨晚彻夜未归,我怕她们担心,歆芸居然还没起床,可能以为昨晚我跟赵凉过夜,我也没说什么,又给赵凉打电话,告诉她不用担心,我很安全,赵凉问我在哪儿。我说在赤峯,赵凉问,咋跑那么远,我估计要说跳伞下来的,还得费口舌解释半天,就说过来办事,对付了过去。
家里屁事儿都没有,到底是谁把我给扔这儿了呢?
“哎,小同志,你那表啥牌子的啊?”大爷问我,之前聊了一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姓名和来历——虽然是我编的,但听大爷叫我同志,我突然想起来。昨晚在飞机上,即将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