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蒹葭姐,”我说,
“不用客气,对了,既然你到了黄河,顺便帮我个忙,可否,”
“您请说,”
“帮我取些黄河水,”白蒹葭说,“可以做法事之用,”
“好,”我虽然不懂,但既然白蒹葭说,取便是了,反正顺道的事情,
挂了电话,我向办公室里的几位同志点头致歉,出办公室,冯瑶还在走廊里站着,疑惑地看着我,见我走向门口,她拉住了我的胳膊:“你要去干嘛,”
“跟老天爷赔罪啊,”我白了她一眼,出办公楼,跪在雨水里,向北叩头三次,口中念着那九个字,
磕完头,我眯着眼睛,看看天空,虔诚地说:“老天爷啊,要是您觉得这样还不行,就再给我个警示,如果觉得行,那您老就不用吱声了,”
老天爷道士挺给面子,只是哗啦啦地下雨,并未再放雷劈下来,我挺高兴,从地上起来,回到办公楼里,看看浪琴表的时间,九点半,正好,整点、一刻钟、半点、三刻钟的时候磕头,比较好记,前后差几秒,应该没关系的吧,
“问题解决了,”冯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条干毛巾递给我,
我擦擦脸上和头发上雨水:“暂时解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