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想跟你说个事儿,”我拍了拍冯瑶挂挡的右手手背,
“嗯,”这次冯瑶没因为我碰她而吼我,
“先找个地方下高速吧,反正现在也没消息,”我又说,
“什么意思,你想和我一起过夜吗,”冯瑶警惕地说,不过脚下已经开始收油减速,
“不是,是大事儿,”我说,
“噢,”冯瑶重新提速,往前开了五公里,下服务区,停车在路边,我趁机下车抽烟,绕到驾驶室那边,把关于我不能过黄河的事儿,跟冯瑶讲了,
冯瑶听完,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迷信呢,”
“不是迷信,验证过一次,是真的,”
“那我问问207,”冯瑶拿起中控台上的对讲机,直接拨出“207”三个数字,
“他干啥的,”我疑惑道,
“龙组局的宗教事务顾问,”冯瑶拉下化妆镜,左右看看自己的脸,对讲机通了,“老吴,是我,”
“小冯,怎么了,大半夜的,你不是去见你新郎官儿了么,”对方戏谑道,是个声音略显苍老的男同志,
冯瑶脸色微红,合上化妆镜:“老不死的,你正经点,我问你,懂相术么,”
“相术,略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