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昨晚我还梦见你了呢,”我说,
喜儿转愠为笑:“我爸在家呢,咱们去外面吧,”
“去哪儿,宾馆吗,”我问,
喜儿娇羞点头:“还没去过宾馆呢,”
“咋没去过,上次咱俩不是跟小卷在市里”
“那次不是没干嘛,”喜儿挤了挤眼睛,“对了,小卷到底被你给藏哪儿了,”
我想了想,还是没告诉喜儿,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搪塞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搂着喜儿出楼道,出小区,打车去帝豪宾馆,
春宵酒醒何处,再来两三次,才算数,
早上醒来,已经八点多了,洗漱后,二人分别去学校上课,除了几个核心人物,其他同学并不知我进少棺所的事情,算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但,不是最后一次,
下午,我腿上有灼伤,不宜训练,反正课程已经耽误不少,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索性决定逃课,出去放松放松,正和可儿在县城逛街,有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接听,是魏三儿,他兴奋地说,我今天出来了,刚见着耗子,领导,我俩想请你喝酒,你有没有时间,耗子还要把劳力士还给你呢,
一提到劳力士,我才想起手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