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什么,”我含混地问,
“武田医生说,没事了,手术很成功,肿瘤切除的很干净,癌细胞并未扩散,你恢复的也很不错,恭喜你,张东辰同志,”一个翻译笑呵呵地跟我说,他叫我同志,估计是龙组的翻译,不过岛国话这么简洁么,几个字就被他翻译出这么长一段,真是呵呵了,
又一阵忙碌,大部分仪器都被撤走,武田也走了,听他们的意思,过一会儿还有个手术等着他去做,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中方医生,也就是那个309医院的脑科主任,以及一个护士,
“大夫,几点了,”我问,窗帘拉着,看不清外面的太阳高度,
主任看看表:“下午三点多,”
“五个小时,挺快啊,”我笑道,
大夫和护士相互看了看,也都笑了,
“同志,不是五个小时,是二十九小时,其中手术时间十四个小时,”那个小护士说,
“啥,一天一夜,”我惊到,从床上动了一下,脑袋立即传来一阵丝丝拉拉的疼,
“哎,同志你别动啊,伤口还没愈合呢,”小护士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脑袋,帮我弄了弄下面的枕头还是什么玩意,
“我的人呢,”我缓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