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公,”
“东哥,怎么了,”
同学们呼啦啦围上来,我缓了缓,感觉有点不对劲,以前也经常不吃早饭,可从未有过这种眩晕感,刚才的那几秒钟,也许十几秒钟,不清楚,我仿佛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身体知觉全无,记忆全无,而且,脑袋的左后方,疼的厉害,
我摆摆手,捂着脑袋,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座位上,
“老公,去医务室看看吧,是不是疲惫过度了,”胡天娇问,
“不用,你给我冲点蛋白质粉,”我说,
难道是昨晚次数太多的缘故,
不多时,胡天娇冲了一大杯蛋白质粉,给我喝下,可是喝完之后,我感觉脑袋更疼,甚至疼的额头上渗出一层汗,身体直哆嗦,
“天娇,送医院吧,别把东哥给耽误了,”安生说,“感觉他这疼得不太正常,”
“不用,生子,你去你姐那儿,拿点止疼药来,”我费力地说,
“别逞能了你,”胡天娇强行把我从座位上拉起,二虎、大头他们把我架着出了教室,下楼,可能安生给安沐枫打电话了,她正穿着一身白大褂,在奥迪车边等着,
我从兜里摸出车钥匙给了安沐枫,王宇不在,其他人都不会开车,